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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西边的那条大沟其实就是部族人平时上厕所丢垃圾的地方。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不信的话，可以去找白羊部的大阿波羯斯噶去问，这个漂亮的唐人少年郎是如何被白羊部牧女塞来玛拯救，并且积极照顾养好伤的。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云初当然没有磕头致谢，他看着裴东风的眼睛道：“我没打算用命去换一袭青衫，青衫这东西活人穿上才有意义，死掉之后，穿什么衣服都是白搭。”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孩子，那不是战场，只是一个考验你的场所，顺便告诉你一句话，阿史那特鲁之所以会选定龟兹城作为此次作战的目标，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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