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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被羽箭射中的人一般能活一段时间，主要是这种刺穿伤如果没有伤到心脏跟大脑，对人的杀伤力是很有限度的。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羯斯噶摇摇头道：“是卡索恩告诉我的，要我晚上做好准备，一旦乱起，就趁机杀光葛璐萨的儿子们。”

“你准备让什么样的女人进入你的帐篷呢？”没有了来自大阿波的压力，塞来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今天不一样。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