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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云初看看斧头上的纹饰，觉得五百个钱其实不贵，这种东西应该是仪仗队用的东西。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震惊归震惊，羯斯噶想起唐人战旗飘飘，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军队，还是摇摇头道：“你会说唐人的话也没有用，最多是一个会说唐人话的回纥人！”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这只老猴子明明不是唐人，偏偏比唐人更加的坚守唐人的礼制。

云初很奇怪，就老羊皮这样的身板，自己都能轻易地干掉他，眼前的这个壮汉似乎非常的忌惮他。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把这个东西放置在老羊皮上，用刀子轻轻一划，丰富的油脂就会自动冒出来，刀子继续往深处划，紧绷的旱獭皮就会自动朝两边分开，展露出里边丰富的食材，于是——一顿肥美的旱獭大餐就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人们把死掉的葛萨璐安置在帐篷里，所有人骑着马围绕着帐篷走了七圈子，葛萨璐的长子勐撒卡来到帐篷口，用刀子割破自己的脸，趴在满是泥水的地上哀嚎不止。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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