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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结果，第二天，他就骑着马从矮人坡的悬崖上跳下去了，找到他的时候，人跟马都摔成了肉泥。

云初，我觉得你从这些人遗留下来的文书中挑选一个认祖归宗算了，这对你有好处，对于那个死人家族来说也有极大的好处。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娜哈是例外！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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