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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苦！”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云初比较看好后者。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他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阶梯，最后来到云初面前仰望着他道：“早就该跟我走了，你却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多在这个野人窝里待了三年。”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就这样，你还不放过他，继续把那种添加了蜜糖的水让他的儿子喂给他喝，整整喝了六天。

今天走了大半天的路，老羊皮似乎很累了，随便裹着皮袄倒在了夯土城墙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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