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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而方正这个王八蛋在执行的时候又继续宽松化，如此庞大的一个市场，一个月只收四千贯，再没有别的收费事项。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成熟的二十八岁的青年，在一个繁华的社会里刚刚要被重用，就被时光突兀的带去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方正笑的更加厉害了，指着云初笑骂道：“你这个毛孩子知道个屁啊，老子的上官是张园，张园的上官是裴东风，裴东风的上官是曹继叔，曹继叔的上官就是太府寺的老大大司农郝处俊。”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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