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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青狼在天山一带还是很有名的，他本身就是一支马贼团的首领。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英雄就该干点英雄才需要干的事情，哪怕最后被人砍了脑袋，也是值得的。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唐人很喜欢战马，但是呢，龟兹镇唐军的战马太多了，所以，会把一些他们看不上的战马留给帮忙作战的回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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