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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果然，在云初洗完澡穿好短衣短裤之后，就来到水渠边上看这群光溜溜的大男人。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云初用袖子擦拭掉越来越多的眼泪，准备端起那一盆米饭大快朵颐的时候，却愤怒的发现，老羊皮竟然往雪白的白米饭里倒奶……

云初一手抚摸着娜哈淡黄色的头发，一边斜着眼睛瞅那个因为惊惶把裤带挽成死结的家伙。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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