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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再说，人家已经很克制的在炫耀自家门庭了，只要姐姐足够多，皇帝成为自家姐夫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有牛羊贩子，自然也会有人贩子！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因为这条晋升之路是留给大唐白丁们的！官员子嗣还有另外一套晋升方略——荐举！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对以上三种人来说，效忠皇帝是天职！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他们三个大概是整个回纥部落中唯一懂得如何吃鱼，以及怎么烹调这种鱼的人。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可惜了，这里的桑叶肥嫩多汁，你看，马都喜欢吃，问一句闲话，咱们的大关令真的有那么多的姐姐吗？”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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