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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先生，你也该这样想，把你不多的日子尽量的过好，过的可以在临死前露出笑容才行。”

说着话还舔舔嘴唇，颇有些期待的问方正：“关令，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云初说的君子食，到底好吃不好吃？”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隋人勋贵吧？”何远山看过字体之后皱起了眉头，如果云初仅仅会写字，他不会怀疑云初有别的身份，现在，就是因为这些字写的太好，他才有了一定的忧虑。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方正挠挠屁股，回头瞅瞅自己乱七八糟的书架以及堆成一堆的文牍，再拍拍脑袋，对云初道：“你先在我这里当书吏吧，你知道怎么当书吏吧？”

云初俯身抱起才满六岁的娜哈，按理说死人这种事不应该让她看到，但是呢，在回纥人的部落里，死人是一种常态。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所以，死守龟兹就是重中之重。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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