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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云初也不回头，只是摆摆手，就离开了大关令衙门，这里是他在大唐世界里的第一份工作，虽然很短暂，却很温馨，很有纪念意义与参考意义。

这一次，他不管了。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传说中的长安城永远都是光明的，因为太阳就悬挂在天可汗的宫殿之上，月亮则被天可汗的可敦装饰在寝宫中，来自天下最美丽的少女们，在月亮下翩翩起舞，她们的皮肤如同牛奶一般白皙，她们的声音如同夜莺一样动听，她们的双眼就像星辰一般璀璨，每一个见过这双眼睛的人，都会深深地沉迷，不知道饥饿，不知道焦渴，更不知道时光在慢慢流逝，直到化成一堆枯骨……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看看书本里的长安变成现实是否如同想象中那样繁盛。

云初害怕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脑海中那点文明会随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最终把那些事情统统给忘掉。

可惜，这个时候窗外的鸟鸣声像是被延迟了一般，先看到鸟嘴张合，然后才能听到鸟鸣声。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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