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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老羊皮也不是一个纯粹不讲理的人，在发现云初心情激荡之后，就同意了云初分食这盆白米饭的要求。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勐撒卡说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论是羯斯噶，还是云初他都打不过，之所以还没有跑，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葛萨璐在他的视线之内。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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