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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人中最具有智慧的一个，赶紧离开这个主动会让你污秽一生的泥沼地，我将追随，帮助你，成就乌古斯王一样的伟大功绩。”

但是，老羊皮却没有放弃云初，每隔一个月就会来白羊部一次，继续蛊惑云初跟他走，为此，他不惜亲自下场，教会了云初非常多的东西。

何远山冷声道：“你还不是唐人呢，论什么君子，奴隶！”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最要命的是在从半坛子米里面舀酒的时候，还要在糜烂的米中间挖一个坑，用一个纱罩挡在坑边，挡住那些糜烂的米跟一些如同蚂蚁一般的黑色植物，然后，木勺才能捞取中间泛着白花的米酒。

这个时候，云初照例是不说话的，主要是这个时候说话她们听不进去。

何远山大笑道：“你不会真的是为了我们的同袍之情吧？”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云初憨厚的摇摇头道：“我可能没有那个福气。”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成熟的二十八岁的青年，在一个繁华的社会里刚刚要被重用，就被时光突兀的带去了一个他完全陌生的世界。

军医给方正的腿糊了厚厚一层绿了吧唧的药膏，嘱咐方正万万不要胡乱动弹，就提着自己的家伙事走了。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可以这样说，每一个塞人美女都是属于可汗的，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的族人们，宁愿去跟大尾巴羊恩爱，也不肯去找部族里那些干巴柴火妞。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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