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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因为，在这一场冻雨期间，死掉的人很多，牛羊更多，大家心情都不好，自然没有人细究。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龟兹王布失毕是一个蠢货，唐军来的时候，他如果立刻投降，虽然会损失很多钱粮，城里的人还是能保住性命的。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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