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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你是一个真正的武士，而一个真正的武士就不该去睡大尾巴羊，离开这里，我带你去寻找草原上最美的女人，引导你的手去抚摸那些滑腻温暖而又雪白的身体，只有当你在她们身上驰骋的时候，你才会觉得你是一个真正的武士。”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塞来玛吐掉镶嵌在牙齿里的肉丝强行将云初的脸贴在她油乎乎的脸上低声道：“我在可汗大帐的时候，见过一个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玉石一般滑腻，屁股大的跟大尾巴羊，胸口鼓的跟奶牛一样的美人。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羯斯噶提着一根大羊腿匆匆地过来了。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到了这个时候，羯斯噶就会立刻出手，殴打那些围殴云初的男子们。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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