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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何远山摇头道：“他定是唐人子弟无疑，只是现在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罪囚！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羯斯噶端起木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蒲公英茶低声道：“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事情，今晚……”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而羯斯噶在很长时间内，都是云初试药的对象，这就导致羯斯噶一生艰难，身上有时候会长泡，有时候会溃烂，有时候会呼吸困难。

云初吼完刘雄之后，端起自己的羊汤碗就去了渠水边纳凉，几个没有吃到面条的人，也纷纷喊着晦气。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