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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侯三手里握着金沙一脸的惊喜，连忙道：“我本就是别人抛弃的家奴，说我是奴隶人一点错都没有。”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下过死力气的人，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多是这几年的新伤，两条腿已经微微有了罗圈状，这该是骑牲口骑出来的毛病，可见这小子的骑术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回纥人在马上胡乱转圈的恶习……”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瞅着刘雄光溜溜的身子把脑袋又转了一个方向道：“略懂，略懂！”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尽管胡姬胸围子上的流苏触碰到了云初的脸，因为她身上自带的类似孜然的味道还是让他的注意力果断的留在了白米饭上。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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