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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薄薄的牛皮帐篷抵御不住这样的寒冷，尤其是天气转暖之后突然地降温，会让人觉得更加难以忍受。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这些罪人中有一些是主动要求随军来到西域，愿意用一生在西域服役求得家人得到赦免。

老羊皮是云初见过的最老，最老的一个胡人！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