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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他不是没有想过带着这母女两跟着他万里跋涉回归大唐……很可惜，这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回到桑林地居住地，娜哈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矮几上的笔墨纸砚，以及堆积如山的文书。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戏文里跟老婆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温柔和煦的书生在这个环境里，估计活不过三天。

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妈妈说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跟他们说话，还要我好好地学呢……”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而方正这个王八蛋在执行的时候又继续宽松化，如此庞大的一个市场，一个月只收四千贯，再没有别的收费事项。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何远山瞅着云初，半晌，才冷声道：“不要想着去白羊部把她们找出来带走，如果你这样做了，我会在第一时间杀掉她们。”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如果修好了城墙，城门，再收重税，这是给我们自己找麻烦呢，那时候，你不可能再有时间睡懒觉，我也没有时间发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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