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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龟兹！”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再加上大唐传奇宰相房玄龄跟皇帝说：“今商贾贱类，台隶下品，数月之间，大者上污卿监，小者下辱州县……意思是，商贾用给官吏钱这种方式，侮辱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官吏们。”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勐撒卡见云初低头了，就得意地道：“我父亲当然会吃，每一次都属他吃的最多。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