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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走进没有守卫的龟兹城，各种嘈杂的声音就多了起来，最清晰的是呐喊声与喝彩声，中间还间杂着咒骂声，哭泣声，以及哀求声。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他自称走遍了整个西域各国，甚至陪伴一个叫做玄奘的和尚去过一个叫做天竺的国家。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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