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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云初坐到蒲团上，先是瞅着桌案上的那一沓子粗糙的麻纸，忍不住皱皱眉头。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你为什么会如此抵触大隋呢？

云初见方正，何远山都在瞅着他等解释呢，就微微一笑道：“金斧头，银斧头，铁斧头，你们要哪一种？”

于是，云初就继续揍他们，说道理他们是不听的，反而会觉得你害怕他，在白羊部落里，讲道理就意味着你认为自己打不过人家。

官府办事的流程，在中华大地上几千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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