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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不会，佛觉得有意思的人一定不会死，如果你死了，就说明，你没有那么有趣！”

天亮的时候，娜哈吹着鼻涕泡还在睡觉，塞来玛早就起来了，带着那群种羊去喝水。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塞来玛说的越是激动，云初就越不想当什么狗屁的回纥人。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没有看到狼，娜哈再一次活泼起来。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当然，把敌人的四肢砍下来，或者只砍掉三肢，看着一个肉咕噜在地上蠕动也很好看，只是这种时候不太多，因为唐人不许。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所以，他准备依靠这种方式直面大唐官府，而不是那个对大唐有着太多向往而变得有些脑残的老羊皮一样，从变成隋人的附庸开始自己的大唐路。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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