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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云初指指院子里清亮亮的渠水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这一根面不断地在云初手上翻腾，一头已经落进了羊肉汤锅里，另一头还在陶瓮里成团状。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一个英雄带着龟兹城里那些有八百个心思的乌合之众打败突厥大军，最终戎马凯旋的故事的发生地。

总体上，这是一群希望相互壮胆，又不愿意别人过多干涉他的一群人组成的部族，只要有分裂的机会，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背叛。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塞来玛吐掉镶嵌在牙齿里的肉丝强行将云初的脸贴在她油乎乎的脸上低声道：“我在可汗大帐的时候，见过一个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玉石一般滑腻，屁股大的跟大尾巴羊，胸口鼓的跟奶牛一样的美人。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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