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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是哪里？”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云初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是比粟特勤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这一支两百帐的回纥人，多少也算是一股能数得上号的势力，他想什么都不做就控制这些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云初顺从的点点头，他觉得塞来玛的话非常的正确。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桑林里也有一道渠水，这里的水是从坎儿井里流淌出来的，桑林恰好处在一个出水口上。

准备给娜哈做饭的时候，云初开始怀念侯三，不管这人是不是二五仔，好用是真的好用。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回纥人说自己是狼的子孙，所以，塞人现在也开始说自己是狼的子孙了。

他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这个狼日的敢靠近他，或者把脏手放在他家的羊背上，他就踹断这个龌龊家伙的狗腿！

新书发布已经一个星期了，仔细看了兄弟们的所有评论，有时候想笑，有时候想哭，更多的时候有一种想要恋爱的冲动。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这也太唯心了吧？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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