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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在官衙里，方正就不再是某某人的小舅子，云初也不再是某个食神下凡，一个是大关令，一个是书吏，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再有两天，就是驿站的快马来收取信件的日子，这个时候，应该有很多人都想跟家里报个平安吧。

老羊皮来到一个高大的夯土门楼前不动弹了，云初也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手鼓以及摇铃声。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云初再看胡杨林跟塔里木河的时候，不远处还站立着一些人，也在看胡杨林与塔里木河。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你休想左右我！”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在默哀的人群中云初见到了羯斯噶，此时的羯斯噶虽然看起来很悲伤，但是，云初从他不时从鹰爪变幻成虎爪的手势看出来，这个家伙这时候的心情一定非常的愉悦且激动。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下来，紧紧地抱住了云初的大腿，一双碧绿的眼珠子左右瞅着，尽管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原本已经进入青草期的天山，因为一朵乌云的缘故，又下了一天的雪，到了晚上，雪又变成了雨，雨水落在地上就迅速凝结成了冰。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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