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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听方正这样说，云初松了一口气，把两份文书归档之后，就离炭火一般灼热的方正远远地靠在门口道：“这就是说，要用城里的这些胡人当劳工喽？”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随即就丢开云初的脚，对方正道：“两个旋，白牙齿，平脚板，长安人氏无疑。”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老羊皮背靠墙壁坐着，如同一幅画。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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