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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那是一座没有寒冷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肥沃，粮食会自动从土地里生长出来，果树会自动开花结果，蜜蜂会把它们辛苦酿造的蜜糖献给伟大的——天可汗。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听了云初说的话，米满大惊，抬腿重重地在母羊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母羊吃痛大声叫唤了一声，就拖着米满向自家的羊群飞奔而去，直到消失在云初的视线中。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刘雄在一边笑呵呵的道：“我倒是不怀疑他是罪囚，或者罪囚之子，只要是罪囚，西域这么大，他们不会刻意的跟我们打交道。”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所以，他背着手跟在牛一样好用的侯三身后，进入了桑林地的浓阴里。

“走了，跟方正一起走的。”

大唐威名赫赫的武侯梁建方才到沙洲，往常很多年都不见雨水的沙洲，就下了一场暴雨。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你的袍子我前天才给你洗过，还用了草木灰，两天时间，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说了——不许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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