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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你是一只雄鹰，该到离开巢穴振翅飞翔的时候了，小小的部落容不下你这样的英雄。”

如果他不愿意投降，那就该立刻联系焉耆王阿那支一起抵抗唐军，就算会失败，也能被西域人称一声英雄。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能做的事情云初都做了，假如羯斯噶还不能借助这个机会上位，云初也没有办法，只能证明羯斯噶这个人不适合当官，是一个真正的烂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在方正，何远山，刘雄的注视下，云初很快就把老羊皮交给他的那张字重新临摹了一遍。

如果你是唐人，该给你的我不少你一毫，不是唐人，而是心怀叵测者，我给你的也不会少一毫！”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云初把家里所有披在身上的取暖物都披在塞来玛的身上，小小的娜哈则藏身在塞来玛的袍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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