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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羊头人的传说在部族中已经传播很久很久了，如果哪一个部族出现了羊头人，那么，对于部族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只要出现了羊头人，部族里的羊群就会一群群地死去，牧草也会一片片地枯死，就连水源地都会干涸，不再有清水冒出来。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下过死力气的人，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多是这几年的新伤，两条腿已经微微有了罗圈状，这该是骑牲口骑出来的毛病，可见这小子的骑术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回纥人在马上胡乱转圈的恶习……”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最近，老羊皮应该忍耐不住了，事实上，三年前，老羊皮就希望云初跟他走。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云初看看几人快要凸出来的眼睛笑着点点头道：“要不然这样一柄价值不菲的铁斧头也不至于落到侯三这种奴隶人手中。”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文书是不同的！

另外，我必须感谢一下棠棠的白银盟，感谢桐棠白银盟，感谢天海祥云盟主，猪三不盟主，书友20190327092104156盟主，江左辰盟主，书友20220610194129583盟主，山阳笛声盟主，历史系之狼盟主，书友20171226153543288盟主。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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