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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着点点头。

骆驼是云初见识过的牲畜中最臭的一种，那种味道很难形容，假如将一泡稀屎撒上孜然，再添加一些松香最后放在太阳下曝晒，或许就能调和出骆驼身上的味道了。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这也太唯心了吧？

很多地方的传说都是口口相传留下来的，所以全部成了真假难辨的传说，既然是传说那就自然做不得数。

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脸上划口子的亲戚很担心自己也被葛萨璐召唤走，所以只划破了一点油皮，流了一点血，所以非常期盼尽早完成这场属于两个人的回纥葬礼。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龟兹镇历来是西域兵家必争之地，这些桑树距离城池如此之近，完全可以拿来制造一些工程器具，那些人却愚蠢的放弃了，这中间应该有一些云初不知道的原因。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老羊皮盯着云初看了一会，丢出来一小袋金砂给他，摆摆手道：“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就去做吧。”

然后，在方正等人惊诧的眼神中，云初的两只手不断地抖动，奇怪的是那一团面竟然乖乖地被扯成一根细面。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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