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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我有些害怕你了。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天亮的时候，云初又烤了一些鱼，斑头雁在湖水里游荡，显得很是悠闲。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那一次羯斯噶的表现很好，尽管屁股上被那匹叫做老王的狼咬了一口，他还是奋力的与狼周旋掩护塞来玛快跑，最后勇敢的光着屁股打跑了那只叫做老王的孤狼。

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方正笑的更加厉害了，指着云初笑骂道：“你这个毛孩子知道个屁啊，老子的上官是张园，张园的上官是裴东风，裴东风的上官是曹继叔，曹继叔的上官就是太府寺的老大大司农郝处俊。”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我就要吃旱獭——哇！”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我问过老羊皮了，他说，这个名字是唐人的名字，他还说因为我是你的母亲，所以你会杀死跟我睡觉的男人。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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