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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把一根足够肥硕的羊肉串递给羯斯噶之后，就在其余的羊肉串上重新洒了一些乌头粉增加羊肉的鲜味。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他们更加喜欢把收集到的，干的，碎的，湿哒哒的牛粪打碎，用水和在一起，做成饼状，然后细心地一个一个贴在墙壁上，岩壁上等候晒干。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我说了——不许学！”

秋日的时候，正是塔里木河水流泛滥的时候，不足一尺深的水淹没了整个胡杨林，碧绿的胡杨林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上，与白云，蓝天一起构成了一张绝美的图画。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塞人之所以能称之为回纥人，是塞人一族用五百个美女，好几万只羊，几千头牛，几百头骆驼，以及几百匹上好的战马换来的。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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