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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把脑袋靠在胡姬怀里，揉捏了一下脸上的乱毛笑道：“你最好能聪明一些，将来我们到了长安也能过得舒坦一些。，我听玄奘说，在长安仅仅有钱是不成的。”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酷热的天气里，依旧有蒸汽冒出来，只是这些白气离开锅面，就消失了，白气消失了，浓郁的羊汤香味却会弥漫开来，钻进每一个人的心间。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最后，一人端着一碗说不上酸甜味道的绿蚁酒帮助云初考虑如何落户才能把这件事的利益做到最大化。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张安给云初安顿好了住处之后就离开了，尽管云初提出约饭的要求，还是被张安给拒绝了。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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