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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这绝对不是姐夫跟小舅子相处时候的正常态度。

自己突兀地变成婴儿出现在大地之子雕塑脚下这种事情，即便是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更不要说当塞来玛贼一样地抱起自己揣进怀里的时候，那个巨大的大地之子雕像就平白无故地消失掉了。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云初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从陶锅里舀了一勺子野菜汤给她添上，笑道：“结果，那个娃娃咻的一声就变小，钻进了你的肚子，九个月之后就生下了我？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才吸吮掉草茎上的甜味，一头足足有一米多高的大尾巴羊，迈着袅娜的脚步走了过来，从云初手里夺走那根草茎，三两下就吞进了肚子。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此时，正好有一片乌云遮盖住了太阳，凉风从城墙上吹过让人遍体生凉。

娜哈从羯斯噶的怀里溜下来，紧紧地抱住了云初的大腿，一双碧绿的眼珠子左右瞅着，尽管每一个人都在笑，娜哈却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僧人又说：“我一觉睡了十万六千年，还以为世界早就归于平静，没想到还是这般的聒噪，去休，去休，不如睡去。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处理完毕了这件事，云初就去白羊部找塞来玛跟娜哈去了，毕竟，这是何远山亲口答应他的事情——不能正大光明带走，只能偷偷地，在不损伤白羊部人乐观精神的情况下带走她们。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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