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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咬着牙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方正一连吃了三海碗之后，理智终于归来了，他把第四碗让给了何远山，只是在送面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些不舍。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眼睛里进沙子了。”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西域这种地方真的很神奇，如此广袤的地域，竟然不怎么生产剧毒蛇，这里的毒蛇一般都不超过一米长，身材纤细，胆子还小，只有很少很少的几个倒霉蛋被毒蛇侵害过，这就导致西域人对于毒物的认知很浅。

拿了云初金子的侯三很听话，或者说这个家伙本身就非常的享受当仆人的过程。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不过，云初也借此把脑袋从刘雄的胳肢窝里拔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不是说老羊皮的话不准确，而是说老羊皮本身就处在李世民的彀中，他当然看不清事件的真实性。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唐军杀死敌军之后，会把尸体埋掉。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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