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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当然，把敌人的四肢砍下来，或者只砍掉三肢，看着一个肉咕噜在地上蠕动也很好看，只是这种时候不太多，因为唐人不许。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眼睛里进沙子了。”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即便云初成了一个唐人，那么，他首先面对的将是服兵役，没错，安西军兵员中的府兵，来自大唐各个折冲府，因为距离中原太远，补充兵员的能力很差，所以，安西四镇中的四个长史拥有就地征收兵员的权力，当然，这个征收对象仅限于唐人！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龟兹这种西域中心的商业城市，每日交易的牛马羊骆驼不计其数，各种粮秣，物资堆积如山的，不知是那个脑残居然在这种占领区只征收入市税，就是人家进入市场的时候征收一点入门费。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就连牧民们已经吃了几千年的牛羊肉，也是云初家制作出来的最好吃！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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