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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从这个家伙虎步龙行的走路姿态还能看出来，他以前应该不是文官，应该是一个被人踢出武将队伍的倒霉蛋，在大唐，武将比文官更加尊贵。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所以，在云初大学毕业之后，这位老师提着一袋橘子，越过重重门禁，平生第一次敲开了老同学的家门之后，云初原本平凡的命运就发生了极为戏剧化的变化。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将唐刀横放在膝盖上，开始在脑子里放电影，电影的内容就是他离开白羊部以后经历的所有事情。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更是以一己之力群殴了部族里的十二个孩子，没错，就是群殴，云初一个人群殴他们一群。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某一个部族的女子太多了，男子太少，老羊皮就会带走这个部族里的女子送去男多女少的部族，把换来的男子送到少男子的部族。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皮袍的好处就在于基本上不用水洗，只需要用刚刚长出来的碱草揉成团擦拭一遍，就能除掉上面大部分的污垢。

虽然瘦小，这个家伙身上的毛发很重，尤其是脸上的胡须在肆意的疯长，导致他的那张小脸上，唯一能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云初拱手道：“饭食不错。“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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