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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玄奘说：是阿弥陀佛。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云初现在连大唐白丁都不算，他是铁勒回纥人，还是铁勒回纥人中，完全不以勇猛著称于世的塞人！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如果说，以上的部门下达的文书仅仅是务虚的一般性政务，那么，大唐西州官署，安西军都护府的公文要求就非常的具体了。

说罢，就径直朝街道尽头走了过去，在那里，矗立着一座破烂的官衙。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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