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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事实上，云初也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他如今归心似箭，只想着如何早点到长安寻找归属感，他连老羊皮循序渐进的法子都不肯接受，自然也不会接受这些地位低下的商贾们的帮助。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总体上来说，唐初的吏治还算是清明的，唐初官吏的个人操守还是基本上可以信得过的。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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