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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没错，我不装了，以上就是威胁，如果不想在梦里跟我同床共枕，就早点吧那些东西给我！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唐人很喜欢战马，但是呢，龟兹镇唐军的战马太多了，所以，会把一些他们看不上的战马留给帮忙作战的回纥人。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你为何不赌？”

枣红马还在，方正送给他表面挂着锡的金壶，金杯也在，墙上还挂着一张弓，箭囊里还有三十六枝羽箭。

一个戴着羊皮帽子提着裤子牵着一只大尾巴母羊的少年从山坳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学狼叫，看样子，他跟那只羊真得很是恩爱。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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