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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虽然瘦小，这个家伙身上的毛发很重，尤其是脸上的胡须在肆意的疯长，导致他的那张小脸上，唯一能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老王！”娜哈欢呼一声就扑到老狼身边去了，将肥硕的身体骑在老狼的背上，捏着老狼的耳朵屁股一顿一顿的做骑马状。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回纥人如果是春夏死掉的，只能在当年草木枯黄的时候埋葬，如果是秋冬死的，就要等到草木葱茏的时候再埋葬。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大关令衙门里的行军锅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何远山，刘雄几个人这些天就没有回来过，一旦突厥人来了，这些锅一定会被抛弃的。

上关令方正呵呵笑道：“刘兄，如此说来，你并不怀疑此子唐人的身份是吗？”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如果你是唐人，该给你的我不少你一毫，不是唐人，而是心怀叵测者，我给你的也不会少一毫！”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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