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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天山苦寒之地，猪怜儿还在苦苦坚持，听闻再有三载就能归乡侍奉爷娘。最后，问一句：张家小娘是否任然未嫁，能否再等我三年？”

“眼睛里进沙子了。”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云初指指脑袋道：“这里有伤，记不得了。”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他曾经受过的精密教育告诉他，挑战战笼，是最不合适他的一种发家方式。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你不准备跑路吗？”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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