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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怀疑这位大阿波为什么会死。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我给你找了一匹马！”羯斯噶把羊腿递给塞来玛就来到云初身边。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这两样，不管是哪一种，对大军行动来说都是阻碍。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云初害怕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脑海中那点文明会随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最终把那些事情统统给忘掉。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行大权者需如怒海操舟，小心翼翼，操小权者当如旱地行舟，勇猛精进！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人们不需要劳作就能有足够多的粮食，不需要酿造，醇香的麦酒就会从地下涌出，不需要放牧，牛羊就会茁壮成长，不需要纺织，桑蚕就会自动抽丝，结茧，成绸。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接连十天，云初把自己埋在了文书堆里，日以继日的研究他能看到的所有文书。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云初把那柄开山巨斧捡回来垫在屁股下边坐下来道：“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谁他娘的发疯了，才会把如此沉重的一柄斧头万里迢迢的带来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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