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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如果不是云初不断地用陶罐把沙子烧热围在塞来玛跟娜哈身边，又不断地给她们喂滚烫的肉汤，这个更加寒冷的夜晚，会要了她们的命。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认为，权力没有大小之分，任何微小的权力都值得尊重，然后在，尊重的前提之下，必须将最小的权力运用到最大程度。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塞来玛强忍着没有哭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串白石头拴在云初的手腕上，这些石头是娜哈平日里丢石子用的白玉，上面还沾着塞来玛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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