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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云初摇摇头笑道：“弯刀跟马我要了，帐篷就算了，你可以住进这个帐房。”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羯斯噶按住准备起身揍勐撒卡的云初道：“雏鹰会被乌鸦笑话，也会被麻雀戏弄，云初，再等等，等你彻底长成雄鹰，那时候你会发现，无论是乌鸦还是麻雀都不值得你张一张翅膀！”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云……”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跑啊，自然要跑的，我是要等大唐折冲府的这些人扛不住之后大家一起跑路。这样路上还有照应。”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发酸的面汤很解暑，里面的芹菜经过发酵之后也带着浓郁的酸香味……云初以前的世界里的人们一般把这个东西称之为——浆水！

现在，云初不能确定的是，老羊皮到底是要送他进战笼还是去当马贼，不过呢，从老羊皮在他身上投入来看，目标应该是——大唐。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