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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云初又拍掉塞来玛拿着木勺的手，用手叉子插了一块肚皮肉送进塞来玛的嘴巴。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推进——砍死——丢标志——推进——砍死——敌人死光，逃跑——取标志——割左耳朵——串耳朵——搜刮钱财——回营地，这就是唐军标准的作战流程，毫无趣味可言。回纥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会骑着马嗷嗷叫着杀向敌军，把敌人砍死之后，就从马上跳下来，砍下敌人的首级挂在马脖子下边，顺便拿走敌人尸体上任何有用的东西，再骑上马，马脖子底下的人头乱晃着继续杀敌……直到敌人崩溃，或者自家崩溃，被别人用同样的方式收割。

“你明白就好，既然你也不想活了，那就带人去把城外的青稞青苗全部铲除留带回来喂牲口。”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龟兹处在庭州与西州之间，位置不远不近，武侯大将军是劳师远征，阿史那贺鲁在跑了一千五百里之后也算是劳师远征。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您是怎么办到的呢？”云初瞅着塞来玛跟娜哈两人愉快地切割羊腿，心情也变得很好。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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