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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云初看看斧头上的纹饰，觉得五百个钱其实不贵，这种东西应该是仪仗队用的东西。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这也符合关中子弟好武的特质，再看看云初那张浓眉有山脊，大眼往上翘的长方脸，胖子已经可以认定，这就是一个关中娃子。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反正，唐人总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就算胡人能占到一时的便宜，马上，就会有更多，更加凶残的唐人过来，把刚刚获得胜利的家伙连根拔掉。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是真诚！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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