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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枣红马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息波及到了云初的脸，云初牵着枣红马绕过破败的衙门，去了一处被绿荫笼罩的院落。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塞来玛吐掉镶嵌在牙齿里的肉丝强行将云初的脸贴在她油乎乎的脸上低声道：“我在可汗大帐的时候，见过一个皮肤像牛奶一样白，玉石一般滑腻，屁股大的跟大尾巴羊，胸口鼓的跟奶牛一样的美人。

想想都知道，在只有盐巴这一种调味品的情况下，旱獭肉即便是再鲜美，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你想不想要她？如果想，后天剪羊毛的时候我把她偷偷带出来，你给她烧一只旱獭……”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反正，你们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好看，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云初站起来仰视着高大的方正道：“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祖以时，然而早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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