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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浸泡了两个小时之后，倒掉水跟木炭，再顺着牛肉的纹理，将牛肉切成薄薄的片，再把片切成丝，最后变成豌豆大小粒粒分明的小小肉块。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这些自知必死的武士们自发的排在最前边，紧跟着就是突厥老者，接下来，就是突厥女人，最后是不多的几个孩子。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云初知道他苦苦等待的兔子已经到来了，接下来，就要看他如何捡拾这个自己送上门的肥兔子了。

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戏文里跟老婆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温柔和煦的书生在这个环境里，估计活不过三天。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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